在瓷器上挥毫泼墨的李林洪
2015/4/4 21:54:56

      在李林洪的瓷板画作品中,几乎不描写任何具象景观,凭借色、线、形的自由组合,表现心灵的感知。在恍兮惚兮不甚确定的意象中,仿佛有日月的光华、山川的魂魄、云烟的梦幻,亦有电光火石的闪烁,岁月沧桑的皱痕,更有一种清远高旷和超脱尘俗的岚气山光,展现了宇宙宏观世界的莫测与玄奥。
  就材料技法而论,釉上彩的可自由发挥度和烧制方式带来的不可预期性的奇妙结合,油画、水墨画、版画、素描乃至书法及现代绘画的技术性语汇,如水之于鱼,为他的灵感、想象提供了极为开阔的活动空间,使他的思想、激情和技艺化作笔底的波澜,借助对象又虚化对象,去向自己内心世界的空灵处和外部世界的深邃处追求、寻觅。他巧妙地让釉料和水料联姻,运用勾、染、点、擦、刷、拓、泼、洗、渍、撞等特殊技法作抽象化处理,强化画面肌理的微妙变化和视觉效果,从而营造出一个个动人心魄的神奇景观。
  自然世界的内在精神在画家心中激起千层波涛,自然山体在画家笔下放射出巨大的能量,充满着豪迈的阳刚之气。此时,一切束缚自我的技巧、形式都不复存在。李林洪的作品既有中国传统书法的抽象和中国传统绘画的神韵,又有油画色彩的浑厚、水彩画的灵动,还融入了雕塑的凝固和重量感。其艺术手法非西方抽象表现主义所能囊括,也不是中国水墨写意山水的范畴,而是把当代艺术的抽象、表现、观念等手法融入中国艺术的造境与写意之中,呈现的是一种古今相汇、东西交融的气象。
  画家曾圣则把写意的意境以及用笔的圆融、高古、苍茫、温润融入了高温釉里,更纯粹地表现了釉下水墨的独特性。他在水墨的基础上,独创了一种“水墨釉里红”。曾圣打破了传统的常规概念,研究釉里红的不可能性。传统釉里红一般不允许与其它颜色发生碰撞,因为碰撞后颜色会发黑,但是这样的釉里红缺乏力度与深度。曾圣的研究突破点在从颜色碰撞中寻找力度的变化,把釉里红的沉稳、艳丽与水墨交融在一起,给人视觉上更大的冲击力和更美的享受。
  观曾圣的瓷上绘画作品,无论小品斗方,还是丈二巨幅,都是纵横有度,奇正之变,左右逢源。线条迅疾而爽朗,时而险绝,时而平正;时而疏可走马,时而密不透风;色调清新而高雅,浓淡中见雄浑,绚丽中见俊逸。
  干道甫的青花作品是独立、具体而自在的艺术形式。与架上艺术创作不同,干道甫的青花作品经过水与火、土与金的洗礼,似乎从人的内心观察自然的视觉方式,转化成了自然观察人之内心的视觉方式,或者说是自然与人心互相观察的方式。自然在观察人心,这是我们遗忘了的一个视觉。从这个视觉看,自然神性创造了人。当我们听到山中一株芭蕉摇曳、一片笋叶落地之时,难道不是自然在创作吗?在看干道甫的青花作品时,只有单个的视觉观察是有效的,因为干道甫已经阻止了统一性的审美视觉观察。在他的青花作品前,我们重新接受自然的呼唤与教化。
  去工艺化的瓷板画
  关蕴科
  长期以来,陶瓷工艺在绘画上体现的是先有器型,然后由工匠将图案描绘上去,再通过烧结,这种过程完全是工艺品的生产方式,不是我们现代大美术概念所提到的原创绘画。可以说,近代以前的陶瓷艺术是停留在工艺上,陶瓷艺术品也一直停留在工艺品的范畴。它有两个主要属性:一,不是原创绘画;二,并不以绘画为主。
  陶瓷绘画和陶瓷工艺相比,应该具有独立的文化地位。陶瓷绘画和陶瓷工艺的区别是,去工艺化、原创的。
  回顾历史,从民国时期起,由于官窑制度的结束,导致了文化体制的变革,艺术家摆脱了对官窑的依赖,为了生存而开始有了独立性。出现了“珠山八友”。“珠山八友”现象说明文人开始直接参与陶瓷绘画,但是“珠山八友”只是提出了文人陶瓷绘画原创的问题,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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