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善习刻瓷艺术——动物镌刻法
2019/5/18 12:20:21
回望历史,古代岩洞石壁上刻画的动物形象是最早反映动物形态的观赏艺术。由此而知,从那时起,我们的先人就对动物产生了浓厚兴趣,并想方设法将心中的感观加以物化定格,开创了动物题材绘画的先河。继后,在中国的画史上,韩干的马、韩晃的牛、张善孜的虎、刘继卤的狮子、徐悲鸿的马、黄胄的驴,等等,都深受人们的喜爱。为今天的我们学习刻绘好动物这一题材,提供了极其丰富的范本。
学习镌刻动物,可以先从一种动物入门。首先,要通过临摹吸收传统技法,同时,要结合写生,搞清其生活习性、生理特征、骨架结构等,增强对其的动态观察。通过对比分析,把握要领,方能逐步得心应手,刻绘出具有自己风格的动物形象。
巴啦玛 直径26cm 刻瓷盘 董善习 1988年
马 直径26cm 刻瓷盘 董善习 1988年
作品《巴啦玛》和《马》,是笔者1988年5月作为山东省经贸团成员赴澳大利亚国际博览会参展期间,应当地客户要求,根据其提供的照片在展会现场刻绘的。基于民族文化的不同,国外客户更易接受具象的艺术效果。为此,采用写实与写意相结合的表现手法,以头部为主、身躯渐虚的构图,将小狗的憨态形象画于瓷盘。镌刻时,按其皮毛的生长走向和明暗关系,以平刀捻转刀法为主,结合多种刀法刻出。鼻子和舌头采用了尖刀点刻法,组合变化,丰富自然,其灵动可爱的神态跃然盘上。马,则重在刻画头部,运用平刀面刻法,通过斑纹的深浅、疏密变化将立体效果表现出来。鼻、嘴、眼部采用了磨面法。两件作品完成后,赢得在场观众连声称赞,被当地媒体誉为“神奇的艺术”。
牛,是笔者经常镌刻的题材之一。在我国传统文化中,牛体现的是一种无私奉献精神,它一生吃苦耐劳、辛勤耕耘、默默奉献,已成为人类美好精神品德的象征,历代文人墨客都对其多加赞誉。笔者也崇其德,爱其性,常以其作为创作镌刻题材。作品曾多次参展并获奖。
春阳煦煦 直径36cm 刻瓷盘局部 董善习 1992年
《春阳煦煦》刻作于1992年。阳光煦煦风和日丽,牛群围绕在牧童周围,沐日而息。主人公小女童,背依卧牛弃书而睡。身后与之相伴的小牛却毫无困意,睁大眼睛好奇地凝视着已进入梦乡的小主人。整个画面给人以亲切、祥和、安静之感,展示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之美。
落稿时,在构图和形象处理上进行了反复推敲,确定大的布局构图,把画面中心安排在右上部,以牧童为中心点,四牛卧围在牧童周围。在形象处理上采用了夸张取舍的手法,寥寥几笔准确生动地把牛的动态勾勒出来。牧童采用以线为主的镌刻手法,与牛的块面效果形成对比。在色彩处理上,以大面积墨色为基调,运用牧童衣服的绿色和印章的红色加以点缀,特别是主人翁眉心的装饰红点,面积虽小,却为整个画面增加了活泼的对比音符。落款文字的组合与器形协调一致,增强了作品的装饰效果。
镌刻时,牛的大笔触的笔墨效果用平刀面刻。牛角从墨迹两面刻之,密刀重刻,要刻出质感。要特别注意刀迹的连贯,要稳健行刀,防止刻出的线太滑,滑则无味。牧童的五官手臂用斜刀线刻,刻时要一丝不苟,否则一旦失手走形,将使主角形象失美,而导致整个作品的失色。关键部位落刀定性,一锤定音,这就是刻瓷的难度所在。
着色时,先用笔蘸淡土黄从牛的淡部着起,然后用黑色涂牛的深部,前牛要浓而实,后牛要淡而雅。人物上色时要小笔细填,边涂边擦边调整。落款用棉球蘸黑色涂之,多余色以纸擦去。整体着色后推远观之,对不符合落稿效果的部位进行修正,直到满意为止。
王者雄风 直径41cm 刻瓷烤彩盘局部 董善习 2013年
《王者雄风》盘刻于2013年,就其整体艺术效果而言,无论是表现形式还是刻制刀法的组合都有其独到之处。对画面主角虎的刻制,一改动物多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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