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西夏时期的金银器在很大程度上是草原丝绸之路的咽喉,从其西行可进入草原丝绸之路,沟通了西夏与辽朝、金朝的经济文化交流,西夏先后与吐蕃、西域诸族、契丹、女真等发生经济往来,西夏与金国发生联系是在辽国灭亡之后,在西域诸国的商人、使者前往宋朝、辽国时必经西夏,尤其在与辽朝、金朝的交往中,西夏成为中转站,然后通过草原丝绸之路进入辽、金境内,把西方的金银器与制作技术传入北方草原,宋地和西方的金银器必然经过辽、西夏、金朝,走草原丝绸之路而带入两地,促进了西夏、金朝与宋朝、西方国家的金银器文化交流。
      黄金成为权势的象征并非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个案,而是人类历史的通例。由于统治者的垄断、喜好和占有,使黄金这种“色彩的美,光亮的美,富贵的美”给人以庄严神秘和富丽的感觉。奢华的材质、复杂多样的精细工艺,造型别致的图案,绚丽夺目的色彩,彰显出皇帝贵族的地位和权势,所以纵观西夏金银器,无论大小,这些器物不仅给人美的享受,也使人想到西夏统治者的豪华和奢侈。
      人类学家泰勒说:文化是知识、信念、艺术、道德、法律、风俗以及作为社会成员所获得的各种能力和习惯的复杂总体。正如此说,西夏的文化观念也在左右着它的审美观。
 
2016年11月25日19:21星期五于如是轩
(本文发表在《收藏》2017年第四期,102页~10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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