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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窑概论——别开生面






[日期:2014-06-01] 来源:《定窑研究》   作者:陈文增 [字体: ]

    继邢窑之后,定窑脱颖而出。它不囿古法,大胆创新,敢于表现个性。在充分利用本区域原料特点的前提下,开一代新风。以非凡的气魄和创造力,冲击、完善、变革、开拓着传统的工艺作法。后来,定盛而邢衰,至宋时,人们已知有定而不知有邢了。

    在整个定瓷生产史上,盘、碗可算生产重点。从现存遗址看,它不仅数量大,而作工亦精。器物造型方面,设计线形多直立,讲求挺拔俊美,少妩媚婀娜。它既不像汉唐的强健浑穆,又不类后代明清的繁琐。从艺术风格而言,这即为定瓷变革的明显标志。此外,盘碗从做工上注重发挥拉坯功能,注重器物在高温下的成形能力。科学地运用的设计艺术。在烧成收缩及高温釉溶过程中,使器物造型本身同其他辅助工艺得以完美地结合。大量的古定残片,无不表明其造型的合理性及科学性。

    定瓷的瓶、罐、炉、枕等为数虽少,但很精彩。如刻花梅瓶(北宋后期·藏故宫博物院)、孩儿枕(北宋后期·藏故宫博物院)、剔花折技牡丹枕(金·藏定州博物馆)。其外,还有一些工艺美术人物、动物捏塑等。这些小玩意一般不占主要窑位,大都加在匣钵缝隙处,为艺人们即兴之作,其形态自然、动人,各具特征。

    刻花、印花装饰,可谓定窑首创。在五彩未兴之前,它的出现在装饰迷茫的偌大瓷国里,的确声破万籁,独领风骚。一经问世,如风逐云,天下皆仿之。一跃而居五大名窑之一,驰名遐迩。

    刻花是定瓷生产运用最普遍,最有效的一种装饰手段。这是在成型利坯后,待稍干,直接在器物上奏刀。刻花装饰,疾速而沉着,一气呵成,颇得神韵。曾见故宫博物院藏金代刻花缠枝莲纹碗,依其形象,布施线条,宽窄深浅错落有致,宛若流水行云。《文房肆考图说》载:定瓷装饰式多工巧,划花最佳。如此看来,在装饰手法上,刻(划)花还是颇为世人青睐。

    印花,是用处仅次于刻花的一种较华贵庄重的装饰手法。它不像刻花那样在一件器物上尽情地表现个性和灵感,而是先把图案(设计目的)进行初加工,制成与所拉盘碗规格一致的不同陶范,然后取拉好的半湿坯扣在陶范上进行拍印(压印),稍干后修坯。工艺很考究。看上海博物馆所藏北宋后期的印花云龙盘,其龙形象威严,勇猛欲动,白云缭绕,一派祯祥。整个纹样,清晰明快,显得典雅高贵。加之定窑优异的做工和良好材质,令人叹为观止。另如印花狮子戏球盘(北宋后期·藏曲阳县文物保管所)、印花鸳鸯莲花双鱼碗(南宋·藏南京博物院)诸如此等,均根据不同景物,赋予不同的表现方法,使之寓动于静,平中见奇,处处可领匠心。

   


定窑剔花(曲阳县定窑遗址文物保管所藏)

    定瓷装饰还有剔、堆、贴等。剔花是在器物上着一层陶衣(化妆土),再根据装饰设计剔底留花,而后施釉。堆花是将泥浆用竹刀或笔按图堆饰,形成凸状,近于浮雕。贴花一般先预制小陶范,压印成纹饰,尔后贴在器物上。不过这类装饰较为少见。诚然,定瓷刻、印装饰开中国陶瓷之先河,巧施机杼,地道灵活,饶具精神。

    宋代定瓷敢于冲破樊篱,独树一帜,南北诸窑争相仿制,形成了宋代定窑风扉天下的大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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